第19章 倒吊人阿尔杰：女祭司是位高序列强者

    第19章倒吊人阿尔杰：女祭司是位高序列强者！
　　阿尔杰用余光瞄着右侧的老者，想要弄清新成员的信息。
　　“头发花白，面容被灰雾遮挡，但应该是个年纪很大的人……愚者先生怎么会拉来这样的老者？他又有什么特殊？年纪这么大，还有什么成长的空间？难道他已经是一位高序列强者？”
　　想到这里，阿尔杰的后背挺直，僵硬，他发现老者的眼光不时看在他的身上，重点在头发、以及身上的衣服。
　　“他在观察我？为什么？对面的正义小姐明显更具吸引力……他右侧的太阳先生打扮也很特殊，仿佛和我们不在一个世界，他为什么单独仔细审视我？我暴露了什么信息？”
　　阿尔杰背后有冷汗渗出，他不禁认真地审查自己。
　　“‘愚者’先生对每个成员真实身份的保护是一种形象上的模糊和扭曲，但这不影响颜色的表达，较为接近的棕、褐色确实难以分辨，鲜明的色彩依旧能被把握，至少我能清楚地知道‘正义’小姐是金发，有偏亮的绿眸……
　　“而我最为明显无法掩盖的特征是深蓝色的头发……但这什么也不能说明，说‘水手’途径的一种常见变异是深蓝头发没有问题，反过来就不成立了，因为这种特征是可以遗传的，在苏尼亚岛，在迪西海湾偏狂暴还地带，原本精灵聚集的地方，许多拥有淡薄精灵血脉的人也同样具备深蓝色的头发，呵，风暴教会非凡者超过一定数量的区域也一样……”
　　阿尔杰松了一口气，仅凭这点，“女祭司”很难从这个情况推断出更进一步的信息。
　　“正义小姐居然即将消化完‘观众’魔药了……”阿尔杰叹了口气，作为指引她走上观众途径的人，他再清楚不过，正义小姐成为非凡者也就一个月左右，“如果自己也能提前得知扮演法，当时……不，不会有变化……即使我消化完毕，教会也不会给我魔药的。”
　　“‘精神分析师？’”阿尔杰不禁把目光投向太阳先生，“现在还在用古称而不是现代的‘心理医生’？但既然他们也有魔药体系，那就应该还是这个世界……极其封闭的环境？与外界没有交流？”
　　他发现右侧的女祭司也饶有兴趣地看着太阳先生，注意力终于不在自己这边了，“呼！”阿尔杰不由自主活动了一下身体，让僵硬的后背放松下来。
　　但阿尔杰却发现，对面的正义小姐注意力也在太阳先生那边，却有余力观察到包括自己的三人……而且那可是一位观众……他看到正义小姐绿眸闪亮，心中有些后悔，为什么要在自己眼皮下放一位观众？这不是自找罪受吗？
　　“我能帮您弄到这个配方！这是发源于巨龙一族的序列，而我们白银城曾经处于巨人王庭的统治下，你们知道的，巨人和巨龙是死敌，所以，这个序列的9、8和7，白银之城都有，我有办法弄到。”太阳有些心虚地解释道。
　　“巨龙一族？巨人王庭？白银城？巨人和巨龙是死敌？”
　　阿尔杰心中震颤，又有很多疑惑，放松的后背再次挺直，双手扶住青铜长桌，目光投向太阳，再次审视着这位新成员。
　　同时，他还发现，女祭司先生也有些失态，这位老者左手扶青铜长桌，和自己同样震惊和疑惑。
　　“哈，原来你也有震惊的时候，”阿尔杰心里平衡了一些，旋即看向最上首的愚者先生，请求解惑。
　　灰雾笼罩的最上首，“愚者”坐在那张高背椅上，右肘则支于扶手位置，让掌部悠闲地抵住微侧的脑袋，不惊讶，不奇怪，无思索，无疑虑，只眼含些微笑意地看着这一切。
　　他知道……他都知道……奥黛丽和阿尔杰几乎同时在心里做出了肯定的判断。
　　“白银之城，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地方……它在哪里？”奥黛丽试探着问道。
　　阿尔杰听后，心里暗暗叫好，“问得好，正义小姐，塔罗会缺了谁都行，就是不能缺你！”
　　之后竖起耳朵，想从太阳的回答中得到进一步的信息。
　　“伱们不是白银之城的子民，是哪个城邦的？”太阳的语气很直接。
　　阿尔杰扭过身子，对方很明显不想透露更多……这是在质问，既然你不想回答类似的问题，就不要随便打听别人所在的城市……他保持了沉默。
　　这时，他听到了一道苍老却有力的声音传来，直接让阿尔杰身体再次僵住：“白银之城，巨人王庭，那你听说过……精灵吗？”
　　“精灵”两个字把阿尔杰的思绪搅乱，他的身体不敢有多余的动作，他的脸上不敢有多余的表情，以免暴露自己混乱无比的内心。
　　阿尔杰的头发本来就是深蓝色的，并不是喝下水手魔药后的异变……他是一名混血儿，具有一定的精灵血统……那深蓝色的头发就是遗传的外在体现。
　　“精灵？”太阳疑惑的声音传来，他回想着通识课的历史教材，说道：
　　“我没有见过精灵，但课本中描述他们非常暴躁，经常处于愤怒之中，这可能与他们的王，精灵王苏尼亚索列姆有关。”
　　“创造一切的主，全知全能的神苏醒后，收回了精灵王、巨人王、巨龙王等古神的权柄，而被巨人王庭统治的我们也得到了主的救赎。”
　　“自那之后，精灵和巨人、巨龙等超凡种族退出了历史舞台，变得少见。”
　　“直到今天，处于深暗年代的我们，再也没有见过人类之外的物种……除了怪物。”
　　阿尔杰一瞬间就判断出，太阳年纪应该不大……或者说处理事情不够老道，没有多少非凡经验。
　　——旁边的女祭司一句话就钓出了太阳这么多的信息，足以说明太阳不适应这样的场面，总是回答得过于详细。
　　阿尔杰思绪奔涌，他努力分析着太阳所说的一切：
　　“这段话里其实没多少有用的信息，《风暴之书》隐秘章节里有关于第二纪元的记载，那又被称为人类的‘黑暗纪元’，和太阳描述唯一不同的点是，带领人类，战胜超凡生物的是风暴之主、永恒烈阳、知识与智慧之神三位最古老的神明，而不是‘创造一切的主，全知全能的神’。”
　　“‘创造一切的主’，《风暴之书》《夜之启示录》和民俗传说里的那位造物主就有类似的称谓，极光会等隐秘组织信奉的‘真实造物主’也被冠以相同的描述。”
　　“但‘全知全能的神’……不管是风暴之主，还是黑夜女神，蒸汽与机械之神，都没有声称自己无所不知无所不能。”
　　“那么，白银城信奉的，到底是哪位神明？那个尊名指向的，到底是谁？”
　　同样的疑问，也产生在了正义奥黛丽、愚者克莱恩、女祭司老布鲁的心里。
　　嗯，女祭司是装的，我作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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