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章 物是人非

    “奥大王，有话好说，有话好说，万不要伤我小命啊。”</br>　　刚说完就被宋歆弹了个脑瓜崩，“什么奥大王，是奥特曼大王！”</br>　　“是是是，奥特曼大王。”</br>　　“我问你话，你可不要诓骗我，不然...！”宋歆佯做威胁道。</br>　　“小人一定知无不言！”管事连忙点头。</br>　　“卫家有多少人？”</br>　　“算上主人、奴仆、家丁门客，有四百上下...”</br>　　“哼，人不少嘛。你们家可有外人居住？”</br>　　“外人...？没有没有...”</br>　　宋歆又是一阵暗喜，“哼，这还差不多，对了没你们卫家那个小公子可在家中？”</br>　　“小...小公子...在的。”</br>　　“那就好，这个小子上次在花楼与我大哥争女人，老子这次要阉了他的卵蛋。”宋歆装作一个忠诚小弟的样子，似乎急着想给老大报仇。</br>　　“阉...阉了...对对，大王阉的好，卫家鱼肉相邻，小人早就看不下去了。卫起平日里到处欺男霸女，小人早看不下去了！不过大王，小公子还有个师父，可厉害的很。”</br>　　“哦？师父？他什么来头？”</br>　　“小人在家中地位低微，都是听说这个师傅手段厉害，还会法术呢...”</br>　　宋歆得到了想要知道的消息，抬手拍了拍卫信的面颊说道：“嗯，算你老实！可你怎么现在才说啊？”</br>　　卫信一听顿时愣了，随后眼泪夺眶而出，连忙说道：“大王，小人可都是什么都说了啊，哪里敢欺骗大王啊...”</br>　　“哼，方才问你有无外人在家，你说没有，后来又说卫起的师父。还说不是骗我！”</br>　　卫信一愣，连忙磕头如捣蒜地说道：“大王有所不知，小公子的师父是作为门客在家居住。并不算外人。”</br>　　宋歆嘿嘿一笑，问道：“他现在可还在你们卫家？”</br>　　“公子将他安排在别院居住，已经很久没有回庄园了。”</br>　　“嗯，看来你小子没有骗我。”</br>　　说着宋歆起身环顾四周，口中故意打了个呼哨，仿佛是在通知同伙。这管事看见，对眼前之人是强盗的事，更加没了半分怀疑。夜晚风吹草丛，仿佛是真的有人在周围活动似的。</br>　　“行了，滚吧！”宋歆站起来，对着光溜溜的管事屁股上就是一脚，那人吃痛却又不敢大声喊叫，连滚带爬地逃走了。</br>　　“村子在那边！”宋歆又指了个方向，管事才发现跑错了，连忙点头哈腰地对宋歆又是鞠躬又是赔笑，然后转身撒腿就跑。可是黑暗中没看清路，又被一个坟头边的破瓦罐绊倒，吓得他哇的叫了一声。</br>　　“看来刘京还在卫家，那现在可不是回去的时候。”宋歆看着狼狈逃走的卫家管事，心中暗忖道。</br>　　“这人回去定然会通知卫家提高戒备，嘿嘿，就让你们先紧张一阵子吧。”</br>　　宋歆暂时打消了回卫家寻仇的计划，回到宋家村里，找到了族长的家。</br>　　宋家的老族长从前对宋歆一家颇为照顾，他也是个能信得过的人。而族长自从死了老伴，一直独居，此时去也不会引起怀疑。</br>　　来到族长房屋外面，宋歆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敲了敲窗棂。不一会，房间里面亮起了一丝火光，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：“是谁啊？”</br>　　“宋伯，请开门。”</br>　　老族长披着一件衣服拉开了门，看到外面站着一个少年，黑暗中感觉面容依稀有些熟悉，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</br>　　“敢问足下是何人？”</br>　　“族长，在下能否进去说？”</br>　　族长将信将疑地看着宋歆，没有立即答应，但见宋歆面目并不像坏人，终于点点头。</br>　　一进屋，宋歆在桌边突然跪下，口中说道：“老族长。我是...我是宋歆啊。”</br>　　族长一听这话，身子猛然一颤，后退了一步颤抖着声音问道：“你....难道是...鬼？”</br>　　宋歆流着泪道：“我不是鬼，不信你摸摸我的脸。”</br>　　族长犹豫着走上前在宋歆脸上摸了摸，发现手心温热，这才放下了心，“儿啊，你不是被斩首了吗？”</br>　　宋歆将过去的遭遇诉说了一遍，只是隐去了遇到于吉的事情。族长坐在榻上，低着头沉默了一会，“他们竟然将你卖做了生口....”</br>　　老族长哪能不知道生口意味着什么，那是连畜生都不如的。朝廷曾下令不许买卖人口做奴隶，可是这政令到了下面，那些世家大族自然有办法规避。最后这政令也就成了摆设，士族买卖生口的事情时有发生。</br>　　“孩子，你受苦了。”</br>　　“族长，我听阿狗说，我娘他们...”</br>　　族长点点头，“这都是宋丑那个天杀的，你父亲的事情不久，他就来霸占了你家田地房屋，强娶了你阿娘。”</br>　　“族长，我父亲应该是被害了。”宋歆斩钉截铁地说道。</br>　　“我也曾经想过，可是宋丑现在是官了，我们又没证据，翻不了案啊。”</br>　　“宋丑现在何处？”</br>　　“半月前南征令下，他已经南下了。”</br>　　“那我也要去荆州，找到宋丑，查清楚我阿父的事。”</br>　　族长摇了摇头，“如今难啊，先不说你一个无官无职的，就算查了，又能奈何？如今人多事杂，又有谁会去理会你的事呢。”</br>　　宋歆闻言，不禁哑口。</br>　　族长想了一会道：“你先在这里住下，等你表哥宋涯回来，与他好好盘算一番如何？”</br>　　“表哥？他在何处？”</br>　　“他目前在军中做了队率，目前在北方筹粮，大概半年就会回来。这期间你在这里住下，不会有危险。”</br>　　宋歆却摇摇头道：“目前不知道卫家是否还在找我，我不能在这里连累大家。我去附近山中找一个山洞就是了。”</br>　　族长想了想，点点头道：“这样也好，我在山中还有一处废弃的院子，是我年轻时避世居所。你就在那里先住下。那里很少有人知道，不会有人发现你。”</br>　　宋歆一听觉得建议不错，点头答应。第二日清早，在村里人还未起床的时辰，宋歆和族长就出发进山。</br>　　待到日出，二人已经到了山中小屋内。此地景色不错，屋后还有山泉流出，不过此时小屋因为年久失修，早已经塌了一半，院子里杂草长了快一人高，乱糟糟的。</br>　　不过这都难不倒宋歆，和族长道别之后，他就着手开始修葺房屋。</br>　　接下来几日，就见一个少年忙碌的身影在山林里穿梭。因为身体和灵核的突破，此时宋歆的力气和耐力都远胜普通人。一人扛起两根粗大原木也并不觉得沉重。只一天的功夫，造屋所用的材料就已经准备妥当。</br>　　几日后，当族长来看望他的时候，惊讶地发现这倒塌的一半房屋已经被拆除，换成了一座漂亮的小木屋。就连房子后面的山泉下面，也被挖出一条沟渠来。老人不禁啧啧称奇，没想到宋歆还有这番本事。</br>　　接下来的日子，宋歆收敛心情，在这里静心修炼。</br>　　 </br>